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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2页)
了一部分似的,有种空荡荡的寂寞。    “在想什么?”    “……嗯?”回应声迷迷糊糊的,犹如刚刚睡醒一般蓬松柔软。    雌xue上突然传来一阵拧痛,雌虫疼得蹙眉,喘声带了哭腔。    “不坦诚。”    “我……不知道……”    “我帮你形容,你想继续被插逼。”    即使说着污言秽词,云澈的表情也平静得冷漠,话音像冷雨坠在身上,带着刺骨的寒凉。    雌虫不稳的呼吸,下意识记住了插逼这个形容词的发音。    虽然记住了,但他本能觉得这种词不好直接脱口而出。    手指复又插入雌xue,rou唇咬合的力道依然紧致,但云澈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只在浅处抽插,而是整根没入,再往里,则有一层薄膜一样的东西禁锢住了他。    云澈瞳色变深,动作放慢了些,手指开始转动着扩张xue口,搅动雌xue咕叽咕叽发出充沛的水声,直到能三根进入时,才退出手指。    长挺的性器挤挨上rou丘,顶端被雌虫仍在涓涓吐水的rou缝打湿,变得欲色饱满。    雌虫微微抬头,他恍惚意识到,雄虫好像要把那根rou柱插进自己的那个地方。    那么大……怎么进的去……原来惩罚在这里等着他吗?    柔韧性极好的身体被雄虫随意摆弄,折成对方想要的姿势。    雄虫开始动了,龙宇安屏住呼吸,rou唇里塞进了几乎不可能吞下的巨物,似乎是想要抓紧冲破什么一样,不停往里折腾。    雌虫额发汗湿,明明仰躺在床上,却像是在练习芭蕾舞蹈一样,劈叉得艰难而战栗不已。    “放松。”    雄虫命令着,可龙宇安已经疼得神志模糊,控制不了自己了。    云澈将手抚到对方软软的性具上,和下身强硬入鞘的动作不同,这次的按抚是舒适的。    纯白的贝齿将嘴唇咬的鲜红,雌虫原本因难受而纠起的眉眼渐渐舒缓。    云澈见状,将rou刃再往里劈进,薄膜终于被生殖器顶破,流出粘稠的鲜血。    就着血腥气,生殖器霸道地在雌虫刚破膜的rou唇中磨刃,没有停顿怜惜的意思,一鼓作气将甬道塞满,还要挤着往里撞入孕囊。    雌虫悲泣的呻吟被顶得破碎,眼睛如同雨后的玫瑰一样湿润。    虽然插入得很暴力,但疼痛的时间过去的也极快,雌虫初次承欢的花苞没过多久,就被催熟出了许多水,发了yin热。    两瓣贝rou被cao肿cao开,露出撕咬着rou刃的红靡媚rou,夹在贝rou中鲜红的阴蒂,被交合的yin水浸湿,闪动情色的水光。    眼前迷蒙不清,龙宇安嘴唇开阖,喉咙里却发出不了任何声音,只能夹着嗓子哽咽。    身体空荡荡的像一间被抢劫一空的屋子,门窗都敞开着,有风呼呼地吹进来。    周围的一切逐渐都变得陌生起来,一种偌大的孤独侵袭了他,令他的本能格外渴求安全感的来临。    而现在与他亲密接触的雄虫却不可能赋予他这些,在雌虫眼里,云澈宛如一个局外人一样的高高在上,让他不敢交言。    唯一能够寻到安全感的地方,就只有在雌xue里突突跳动的生殖器,可那根rou刃总是进进出出,好像随时都可以抽身离开自己,反让他感到愈来愈不安。    无师自通的,他学会了夹吸xiaoxue,下意识想用xuerou去包缠rou刃,让它永远待在里面,不再退出自己。    殊不知这一行为,令一直观察雌虫身心变化的云澈怔愣了一瞬。    “请…别走……求您了……”    “这次很诚实,知道自己的行为被称作什么吗?”    雌虫摇摇头。    “发sao。”    “发…sao……”因为是不理解的词汇,雌虫呢喃了一下,语气似信任又似不信任。    胯下被雄虫的生殖器不断侵犯,龙宇安不知为何无法控制自己停止兴奋和流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雌xue里的水越来越多,像是流不干净似的。    云澈低头,雌虫白嫩胸脯上嫣红的乳珠随着cao弄而晃动得十分显眼,他伸手捉住一颗扯弄,雌xue顿时咬合rou刃咬合得更紧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面小镜子,云澈将龙宇安的脸转过去,对准它。    犹带春色的脸庞映落在镜中,雌虫蓦然间觉得脸颊发烫,快哭出来了,“不……”    “抗拒什么?这就是你最真实的一面……好好看着自己是如何失贞高潮的。”    雌虫怔怔地盯瞧着镜子,突如其来的高潮将他所有的力气都掏空了,再加上镜子里的狼狈,刺激的他身体更加酥麻无力。    整整一个下午的索取,令雌虫后半程完完全全晕了过去。    云澈在发情状态减退后,便适可而止地退出了雌虫身体。    看见床上倦色绯然的脸庞,云澈召来两个仆人帮他清理。    离开房间之前,他想到了另雌虫格外敏感的镜子,他对打扫房间的仆人添了一句补充:“另外准备一间镜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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