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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章  (第1/1页)
    “不算什么。”在爆破声的回响中,威利声音飘飘然钻进凌启耳朵里:“之前那个威利没有我完整的意识,他以为自己就是人类,与你谈恋爱就只是谈恋爱而已,没有其他目的。”    “至于把你困在这里……不是我的本意,单纯是因为我现在没有能力带你出去而已。”    真正承载他力量的身体如今只剩下白骨,这副人类身躯太过羸弱,他尚且需要多方铺垫、最后借助塌陷才把人带进来,更不可能赤手空拳带着凌启破山而出。与其说这段时日是囚禁,不如说是他在等,等外面的人挖到差不多了,再顺着洞道爬上去与救援队会合。    凌启不想信,但他清楚自己的信或不信在此时此地是最没用的东西。这儿的温度根本不适合人类生存,更没有任何食物,若非依靠对眼前这个威利,他绝无可能健健康康地存活至今。    他只是觉得矛盾与割裂。    即便对方咬定威利是他的部分人格,言谈间也偶尔会提到以前的事情,他还是无法找到这个人与他认识的威利之间的相通点。    那个与他朝夕相处的威利,是个直至分手都没对他展露过负面情绪的人,温和柔软,完美到……比这个威利更不像人。    而眼前的这个人,时而刻薄阴森,时而冷漠沉稳,格外喜欢做些过分暧昧的肢体纠缠,看向自己的眼底却始终都压抑着一份仇恨。    是因为那段莫名出现在脑海中的过往吗?    可这些天的庇护,又是对仇人该有的行为吗?    凌启不明白。    方才的爆炸声其实距离很远,大抵是因为山体内结构特殊,把声音放大了许多,回声久久不绝。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凌启正皱着眉头想事情,双手又突然被威利牵起,手掌盖着手掌,紧紧按在他的两侧耳朵。    “做什……”    疑问才在嘴边,又是一声爆破,震得石壁上簌簌掉下沙粒。    这一回的动静比第一回还要更大,足足有十几分钟,回声才逐渐消散。威利放松手上的力道,原地打着圈揉搓凌启被压麻的耳朵。    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凌启没有说话,只是用写满审视的黑亮眼珠子看他。对视了两三秒,威利忽然凑上前来,唇贴上凌启的唇,发出极其自然的“啾”声。    “想zuoai?”他捏小猫似的捏捏凌启的后脖颈:“你以前这么看我,都是被我cao一顿就好了。”    “没有!”凌启吓了一跳,慌忙收回视线。    又来了,又是这种无意识的亲密举动——全天下只有那一个威利会如此精准地知道他的敏感rou,也只有那一个威利爱用这种手法摸他。    凌启敏感地瑟缩双肩,表情有好几秒的无措。被揉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拉开那只越界的手,咬牙切齿道:“从来没有过!”    “不是那个以前,是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威利倒不生气,表情甚至莫名其妙柔和下来。    再一次在凌启大腿根上摸了几把,他忽然发力,单手托着对方的臀部起身,另一只手松松拦住凌启的背,直接抱着人开始走动起来。    “说了你也记不起来,就是欠cao的。”语气带了点笑意,温和到不像是在调情。    西方人血统的体型优势还是很大的,凌启自青春期后就从未被人用这种姿势抱起,整个人挂在威利的身上,随着走动的颠簸死死抱住对方的肩膀。这个姿势让他视角稍高一截,他看到威利径直走出了白骨牢笼,步伐迈得很大,却不见半点急切。    “我不要和你zuoai。”凌启急急喊道。    被威利毫不动摇地驳回:“由不得你。”    视线一阵摇晃,膝盖被迫以不太轻柔的力道着地,威利松开双臂站直,垂着眼皮俯视凌启,手掌轻轻抚摸他的发根。    除了第一天用手交流了一次外,实际上这段时日他们并没有发生太多的什么。    前面几天凌启沾了水又着了凉,好几天都在发低烧,脆弱得要命,他也只能就这么陪人睡睡醒醒,最多就用那物蹭蹭发烫的大腿根。到后来凌启终于不烧了,身体却还是虚,俩人就光聊天,比情窦初开时还要纯情。    他千方百计设局才把人诱引到这里,原本打算做的事却几乎一样没干。今日听外面的动静,估摸着也差不多可以出去了,有些事情才终于可以放开手脚。    威利的手顺着凌启的头发摸到脸颊,大拇指靠近弧度漂亮的嘴角处摩挲,在凌启忍不住想要开口的一瞬间,猛地插进了他的嘴里。    “乖,别说扫兴的话。”他居高临下地眯起眼睛,指腹压在无处可躲的舌面。    一些让人难以挣扎的把戏还是可以做到的,但威利不想,他爱看凌启这种不情愿却不敢下死力挣扎的模样。牙齿不轻不重地叼着他的指节,连咬痛他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拧着眉抬头,色厉内荏地表达不满。    威利淡金色的瞳色不大明显地变亮了一点。    这才是凌启的本性。    这个眼神,像极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模样。    他抽回手指,推着凌启转身,把人按倒在白骨构成的墙面。单薄的背扭动挣扎,尽数被他一只手掌压下,身体无处可逃地贴在骨面上,露出漂亮的腰腿线条。    “我不想做——”    凌启提高了声音,却在看清白骨时戛然而止。    ……这是,头颅。    他的手撑在身前,头骨眼部的窟窿就在他的脸边,再往下,还能摸到参差排列的一嘴利牙,历经时光依旧嗜血锋利,似乎随时都会再度醒来。    有点凉,有点硌。    比起身体其他任何部位,头骨给人带来的感觉更加冲击。    “不要在这里……”    凌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下子就没了气势,大腿软绵绵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为什么不要?”    “我不喜欢……”    “是吗。”威利笑了。    他虚虚压了上去,单手摸向凌启腿间,那儿的东西不知何时已经硬邦邦地挺起。    “那你怎么不用碰就自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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