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升记事(兄弟攻/3p)_33做狗(犬化洗脑/胶衣束缚道具/轻度被狗T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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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做狗(犬化洗脑/胶衣束缚道具/轻度被狗TX) (第2/2页)

向来人,是那个昔日在艺术馆开馆仪式上发言的伯爵老外。

    其实姜沉对外国人有点脸盲,架不住这位长得着实让人过目不忘。

    他应该是白化病,一头及腰的银白长发,肤色白得惊人,瞳孔浅蓝,戴着眼镜。年龄不小,小孩见了要喊叔叔的岁数。很高,骨架宽大,却瘦得形销骨立,皮肤薄薄裹着骨头,于是那股子贵族的厌世颓靡感越发浓厚。

    伯爵翘着腿喝红茶,白瓷杯与他的手分不出哪个更白,脸上挂着和楚晖如出一辙优雅又礼仪性的虚假的笑,“楚,好久不见。”

    楚晖也笑,两个假人面对面似的,“莫比德伯爵,幸会。”

    他们聊了很久,从艺术谈到哲学,发音古怪华丽的贵族腔经过同声翻译成了同样听不懂的术语名词,落在姜沉脑子里,砸得他头晕。

    女xue里的串珠震动着越钻越深,亮晶晶的粘液逐渐溢出花唇,他就快彻底迷失在快感里,忽然听见楚晖冷了声音:

    “抱歉,我拒绝。隆升很好,请不要把手伸得太长。”

    “不不不,我是说——和你合作,不是隆升。”

    “承蒙阁下厚爱,”楚晖彬彬有礼,“在这里,我就代表隆升。”

    “楚,何必呢。”伯爵叹气,“你知道的,当初我们接纳你们,是因为认可你,而不是认可隆升。”

    楚晖表情没有一点变化,依然是虚假的温和微笑,又重复了一遍:“在这里,我代表隆升。”

    “倘若真是如此便好了。”

    伯爵深深看他一眼,但楚晖表情并不好看。伯爵摇了摇头,到底没有继续纠缠,转移话题,将注意力放到姜沉身上。

    在庄园里楚晖喜欢把姜沉头罩摘掉,欣赏他或意乱情迷或哭叫哀嚎的表情,顺便也有助于随时随地koujiao。伯爵端详着他的脸,片刻,又笑着看向楚晖,“哦,我认出来了,这不是我帮你查到的那个人吗?看起来......”

    姜沉大口喘息着,面色潮红,刚刚用女xue高潮了一次。串珠震得更凶了,随着甬道分泌更多粘液变得湿滑、肌rou又在高潮间抽搐,开始往深处钻,撞在宫口上,酸涩感让他忍不住蜷起身体,“啊”得喊出了声。后xue塞的狗尾却因姿势恰好压在身下,挪动身体后,啵得一下被拽出了体内。

    他猛然颤动着,因猛然拔出的摩擦而再度高潮,xue口媚红,翕张着不习惯空虚的触感,看起来呆呆傻傻的。伯爵却挑了挑眉,意味深长道:

    “楚,看起来你的狗似乎没有那么服气。介意我提供一些小小的帮助吗?”

    楚晖不置可否。于是伯爵招招手,很快,就有人牵来了他的狗。

    是真的狗。极健壮的狼犬,体型很大,坐着就几乎有成人高,通体黑毛油光发亮,漂亮得能参加选美,看得出它的主人很爱惜它。

    狼犬呼哧呼哧喘着气,却很乖顺,温驯得等着下一步指令。姜沉从高潮间回神,见状不明所以,却看伯爵轻笑着吹了声口哨——

    “——唔啊啊啊什么等......”

    姜沉猛然僵住。古怪而失去逻辑的尖叫从他喉咙里跳出来,又被口塞转化为惊慌失措的狗叫声,但他无暇顾及了——他被那头狼犬踩倒在地,紧接着,湿热的触感猛然在下体炸开。

    狼犬踩在他身上,低头,在舔他的xue。

    从菊蕾舔到花xue,又在腰部不受控制弹起扭动着屁股时追着去舔阴蒂与yinjing。那舌头又湿又烫,带着粗糙的细小凸起,一口就能将全部敏感地带照顾个遍,舔过勃发的阴蒂,翕张的尿道口,又热烫烫地往xue里钻。埋在花心深处的串珠被舌头顶得往里挤,很快就破开宫口,抵达了胞宫,在那敏锐娇嫩的器官里大发神威,其后那条guntang灵活的舌头穷追不舍,几乎要从那湿软甬道里嘬出一口什么来。

    姜沉听见自己立马变得高亢的声音,杂乱无章地喊着些什么,因为口塞什么也听不出来。他的大脑也停滞了,在那舌头舔上来的第一时间高潮,又紧接着被马不停蹄像在他xue里搜索着什么的疯狂舔弄中攀上第二次。

    连续强制唤醒的高潮把他脑子都搅懵了,接连喷了数次水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被一条畜生给舔了。

    且舔得高潮迭起、就快撑不住了。

    这个认知让他大脑发烫。在当着旁人面高潮后,现在连牲畜都能肆意凌辱他。

    连身为人的仅剩尊严都被剥夺,他听见什么东西片片破碎,张嘴,呼出的却是黏腻颤抖的呜咽。

    姜沉开始挣扎,扭动,说不上是因为无法接受被狗玩弄,还是高潮得太狠,受不住想逃。狼犬几次没舔到,着了急,摁压姜沉的爪子没收住,刺破了胶衣,在他赤裸汗湿的脊背上留下划痕。它干脆整个跃上姜沉身体,大型犬科动物的重量果真压得姜沉一时动弹不得。狼犬高兴了,掉转头颅,呼哧着热气,更加滚热的舌头伸进胶衣拉开的口子,越发卖力地舔起来。

    “啊......”

    姜沉听见了自己的喊叫,带着颤抖的泣音。他感觉他要死在这条舌头上,整个下体都要融化了,每一处的洞口都在疯狂地抽搐、振动,像被困住后挣扎的昆虫翅膀,直欲要将那侵入的舌头绞断,不想,反被舌头抽出时的摩擦惹来更大的痉挛。

    狼犬贴在他背后的身体热烘烘的,胶衣本就紧绷,压得他更闷热喘不过气,后背爪子划伤的部位被牵扯得刺痛,这些不适却在下体的极致快乐里,诡异地变成了催化剂,助他在这高潮的云端上越蹬越高。

    泪水滚滚而落,过度的高潮让人窒息,简直要生出一种疼痛般的刺激。不堪重负的屁股疯狂扭动着逃窜,却让狼犬更加兴奋,恨不得将整颗屁股都含进嘴里。他记不清是第几次潮吹了,姜沉茫然地睁着失去焦距的眼,想,他要死在这里了。

    “伯爵养了条好狗。”欣赏着这一幕的楚晖由衷赞叹。

    茶杯轻轻放回瓷盘,伯爵笑得优雅,“亲爱的楚,你的狗也不赖。”

    狗。人。玩具。狗。楚晖的狗。

    几个破碎的词在脑中回荡。姜沉晃晃头,在高潮的呻吟里艰难喘息着。过度绝顶下呼吸不畅,有些缺氧,昏沉大脑茫然地想,我是谁?

    我是谁?我是姜沉。出身黑街,很能打,一个能打八个,性格很倔,我爸骂我是头能把南墙撞个窟窿出来的倔驴,我觉得他说得很对,但没改过。

    心底却有另一个声音和他说,不。

    你是狗。你是被狗舔屁股都能高潮迭起、喷得满地是yin水的,发情的狗。

    我是。我是姜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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