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李教授有男朋友了么_cater2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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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23 (第3/4页)

,你运气不错啊。

    他们敲开出租屋的们,cao着京都口音来开门的男人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就被一棒子敲晕了脑袋。蛇头把人绑起来,从兜里掏出一打提前写好的欠条,颇有耐心的一张一张拿男人的手在上头按手印。

    程巨树听对方的指挥砸了男人的家,蛇头又从床底下拉出一只旅行袋,里头装满了钱,男人想了想抽出几匝递给程巨树:辛苦费,出去别乱说。

    程巨树装作呆愣的模样接过钱,反问:什么是辛苦费?

    大概是从那时起,别人就认定程巨树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傻大个。

    之后蛇头让程巨树把人扛到码头的某个地点,放下就结束了。过了一周,程巨树在吃早点的小摊的桌布上看见了男子欠债投海尸体被冲上岸的新闻。

    听完程巨树的故事,男人沉吟半晌,醉醺醺的从花衬衫的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交给程巨树:“要是这边呆不下去了,打这个号码,会有人安排你来京都。”

    名片上印着三个字——滕梓荆。

    “所以你不仅带了一身伤,还顺走了人家地头最厉害的打手?”范闲把剩下的工具放回急救箱,把印有红十字的盒子塞回茶几下层,“不过,言主任说,你那位朋友刚当上咱们公司保安一个礼拜,就被来谈生意的沈重挖走坐上了锦衣卫财务部门的副主管。”

    “您直说他又被沈重安排去收债不就完了……”王启年揪了颗果盆里的葡萄,“谁不知道锦衣卫早年刚起家的时候被资本坑惨了,后来靠放贷收债才缓过气,沈重最后搭上新媒体的快车去做了营销才走上正轨。”

    “后来我给程巨树看了你新欢给的照片,他指认当时跟蛇头在一起的男人就是这位,是你便宜爷爷那会儿李氏的老人了。”

    照片里的老头瞧着就有些阴沉,也的的确确是个狠角色。李氏这下买凶杀人,蓄意谋杀,贪污行贿齐活了,但很可惜他们目前缺少关键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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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董事长稳坐钓鱼台这么多年不倒下,必然不是因为给够了钱,而且手里捏了足够多的黑料。

    金钱可以买通一时方便,但只有威胁才能让人长久沉默。

    在座的各位都清楚,他们所有的调查虽然最后都指向了李氏最高决策者,但他们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与这所有的一切都有关系。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既然他能威胁到他人,必然是手上握住了他人的实质证据,最有可能的就是黑账本。

    范闲想起他那个滴水不漏的便宜老爹,不禁头疼,他把手中汇总的资料放回茶几上:伤员就先回去歇着吧,反贪局的调查员愿意合作是好事,老王再辛苦一阵子,配合司女士工作。

    王启年眼珠一转,范闲就知道他想说什么:王夫人那边,我安排她陪令媛暑假游学去了,你放心吧。工作上有问题你联系宣主任为你提供技术支持,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诶,那为什么我出这么危险的任务你不叫影子跟着我?”滕梓荆转念一想咂摸出味儿来了。

    范闲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真不是兄弟不讲义气,我请示过干爹,但他说影子最近不在国内,而且在保护重要目标,所以……

    滕梓荆伸出三根手指:我脑袋被棍子敲了三下,一下10%。

    我看你没被棍子敲傻,还变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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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跟老王不学点好,敲竹杠学得挺快!”范闲同意给滕梓荆涨工资,并且加发三年的奖金才把两人打发了。

    李承乾还在外头应酬,李承泽难得回学校参加下个学期的筹备会议,家里只有范闲一个人,范闲竟觉得空空荡荡颇为冷清。想起那两位大少爷在家,自己总是忙里忙外,前后张罗,范闲觉得最近神经过于紧绷,应该好好放松一下。

    所以李承乾回家的时候,范闲正在浴缸里泡澡喝红酒,并没有预感到地震的来临。

    李承乾冲进浴室差点滑一跤摔个大马趴,他喝了不少,脚下不稳,还好他最后稳住了才没在浴室坚硬的大理石上摔成出师未捷。

    他今天应酬,被灌了些酒,好在意识还很清醒,他进门坐下没见着范闲,就看见茶几上三杯凉透的茶水和一叠散开的文件。

    放在平时,李承乾会很有教养的绝不偷看一眼。

    但今天不一样,酒席上他又被他爹一顿敲打,也许是最近被某些人宠着惯出了新毛病,父亲不算激烈的斥责竟让他心里生出一丝委屈。

    李承乾原打算低调两天,回自己公寓,免得他爹起疑,却下意识的在代驾目的地填上了范闲的地址。等车开进车库在范闲那辆又开始落灰的GTR旁边停下,他才意识到自己回错了家。

    真可笑,一个人竟然还可以有许多不同的家,那说明这个人其实没有家。

    今天的李承乾厌倦做那个总是渴望让父亲满意的乖儿子了,范闲在他俩签那份荒唐的时候说过,他还记得范闲裹在浴袍里得意洋洋的样子,范闲说:我们是盟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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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盟友,那便没什么好隐瞒的吧?

    李承乾抱着这样的心思翻开那叠文件,却不知道自己打开了怎样的潘多拉之盒。

    闯进浴室的李承乾像刚出生的小鹿,站都站不稳,靠在门上双膝打颤。他跌跌撞撞,步履蹒跚,好不容易一屁股坐在浴缸的边缘上,手里还紧紧攒着那份文件。

    “承乾你听我解释……”范闲还坐在他洒了花瓣的泡泡浴里,不知道该起身还是继续泡着。

    “这些都是父亲做的?”李承乾的声音不大,在浴室里却格外响亮。

    范闲把手从水里伸出来,湿漉漉的手掌握住李承乾撑在浴缸边缘的手腕,范闲话到嘴边心脏却绞痛起来:是。

    李承乾哼笑一声,不可思议道,“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他的手松开,文件散落到地上,有的飘进浴缸,“原来你从开始就存心想把父亲送进去……”他觉得被范闲握住的手腕湿乎乎的,有些冷。

    他俯身仔仔细细地打量范闲簇起的眉头,好似在端详什么新奇玩意儿,“范闲,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说着他却笑了起来,“我却以为你真心待我,我二哥知道你在做的事情吗?”

    “我没有骗你,我只是没有告诉你全部的真相,因为我不想让你以身犯险!”范闲说得煞有介事,冠冕堂皇。

    “我是我父亲的儿子,我为什么会有危险?”李承乾觉得现在连撒谎都撒地漫不经心,可笑至极,“范闲,你姓范,我姓李,我们终归是两家人……”李承乾双手捧起范闲的脸颊,“你告诉我,我原来是杀人犯的儿子,我享有的一切都建立在尸山血海上,二哥早就离家了,原来只有我——李承乾,是吸附在上的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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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乾以为范闲会推开自己,会冷漠的告诉自己,李承乾不过是他复仇大戏的一颗棋子,他与他之间所有维系的关系只是一场卧薪尝胆的骗局。

    他却没料到,范闲一把将他拽进水里,李承乾脚下一滑跌了进去,呛了两口水才扑腾着坐起来,他被打湿的脑袋被范闲紧紧按在胸前。

    “你是你父亲的儿子,但你父亲却不一定把你当儿子。”范闲节奏平稳的心跳声让李承乾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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