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2执政官(请求) (第2/3页)

 ●４

    首先，冥率先冲离我们这方，凭藉赤手空拳与流畅的动作，打退并闪躲掉混混们的攻击。顿时，一个手里拿着开山刀的混混从他後方袭来，他一手扶着屋角，以左脚为轴心，奋力用右脚绕出一个大圈，以厚重的皮革靴狠狠地在混混脸上烙下红疤。

    「冥！可别太冲动啊！」

    「你别只出一张嘴好不好！」

    「呵呵……好啦！」

    轮到时罗，他负责保护我跟圣，同样用拳脚击退了前来侵袭的混混们，还轻松自在地来个翻跟斗，後踢一人，落地时又踩伤了个人，再来是连环的左右钩拳，接连将混混的牙齿如同雪花片般洒落一地。然而就在这时，圣却跑到了时罗的身後，

    「小心！时罗哥！我来帮你打败他！」

    「圣！？」

    愚昧的他，并不知道那名混混早已看中他，故意背对着他，准备回头一砍，而时罗距离圣那方却将近二十尺。我虽然也想前去制止，但圣的速度太快，我根本没法追上。

    「头低下！连！」

    「冥哥哥？」

    低头，接着冥就朝着那位混混开了一枪，不过只是麻醉而已。就在枪响之後，上方的高台处伫立着一个人，正是胡安大叔。他大声喊道：

    「你们几个在吵些什麽！？」

    在背光的他身後，还站着肇跟苡姐。

    「我们白忙一场了呢，冥。」

    「啧……」

    时罗与冥擦了擦脸缘的W泥与血渍，与胡安大叔他们相望。

    ●５

    「连！？你怎麽那麽快就回来了！？」

    「前几天才说有机会再来的……没想到这麽快！！」

    在胡安大叔的一声号令下，众小弟纷纷散场，而我们则进到胡安的屋内，彼此相坐於一张腐朽的圆木桌前。肇与苡姐都对我突如其来地回归感到既惊讶又开心，然而，面对身旁两位扮演黑白脸的冥与时罗怒瞪前方坐在姊弟中间的胡安，我无奈地露出尴尬却不失礼貌的笑容。胡安先是敲桌喊道：

    「你们是政府派来的人吧！？我可不信任你们这些坐领铁饭碗又混水m0鱼的家伙！」

    「喂喂喂……说话放尊重点！我们好歹也是奉某人行事的。」

    「什麽人……！？」

    在胡安大叔两手握拳於桌之际，时罗向我眨眼，冥则闭眼不动、用手指向我，这让胡安坚定的心志动摇不已。他仓皇地问道：

    「连……！？为什麽你要听这几个坏大人的话！？」

    「呃……我只是希望肇跟苡姐能快点回到故乡……」

    「连……」

    搓r0u着不断晃抖的膝间，低头并嘟着强忍住颤抖的唇舌。目睹我的糗样，肇立即用心声唤醒了迷惘的胡安。

    「胡安大叔！我愿意相信连！」

    「嗯！我跟肇一样，连为了我们特地找人帮忙，b起要让大叔你继续无私养我，我更希望我们姊弟俩赶快回家，不让你C心了！」

    「肇……苡……」

    也许是亲情的依恋，使得胡安暂且不愿与他们就此道别，加上对政府的怀疑，也让他不安心将他们的未来寄托於我们身上。从近午至夜幕开启之间，我们几个在贫民窟外等待着胡安的最後决定。终於，胡安再度请我们入屋内，揭晓答案。

    ●６

    「好……我让肇跟苡交给你们照顾。但是！一定要让我知道他们有没有平安回去！」

    「当然，没完成工作，我们可是要被扣薪水的呢！」

    「你这家伙……」

    接着，时罗拿出一张契约书，与胡安大叔相互协商，大致上的内容，是要胡安不得继续从事非法交易跟私刑，并考量他养育肇跟苡姐的善行，从而不追认他先前所犯之罪刑。虽然契约听上去就不合乎法令，但在我看来，这或许就只是他们彼此交换信任的一种方式吧？

    「肇、苡，呜咽……要好好注意身T健康……还有回到家後要吃多一点……」

    「别担心啦！大叔！我跟苡姐一定会平安回家的！」

    「嗯……现在就这样，以後再见到……不！以後我们不在的时候该怎麽办啦！」

    老皱的眼角下，诉说着不会再相遇的悲伤。此刻的分开，很有可能终生不再重逢，所以胡安才迟迟不肯松下紧握姊弟俩的大手。肇与苡姐坚定而宽慰的眼神，能看得出他们也已决心走出异乡，即使会因分别而悲痛，但为了不再让胡安烦心，再多麽悲痛也值得。

    「看来你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连。」

    当分离之时，肇与苡跟我们几个在门外向胡安挥手道别，时罗则在我身旁突然说出这句话。

    ●７

    结束後，我们朝着停车处前进。

    「总算是要离开了呢，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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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苡姐仰望夜空，些微透露出了一丝失落，不过很快地就恢复原貌。这时，一直待在屋外一隅的圣，从木柱旁走出，回应了肇刚才的话：

    「就是嘛！谁想要继续待在这种臭得要命的脏地方……」

    「请注意你的态度！就算这样，这里也是我待过的家！」

    「嗯……」

    肇果断回击了圣的轻浮口吻，即便环境再怎麽不堪，但久待之下，凡一同生活的人事物都投入自己的在地情怀，成为第二个家。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也就是从普夏到盖罗生活的转变，因此也能感受到肇的异乡被批评时的那份难受感。看来，两人的关系将会有段磨合期。

    「那有空来军校看我们吧！连！」

    「嗯！我会去的！」

    傍晚，时罗他们带着肇跟苡姐搬入军校的空宿舍中，联络上他们在里斯本的父母後，才搭乘飞机回国。回到旅馆的我，按例行动作，首先到地下室打给菲亚，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她。

    「欸！？为什麽你又要回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