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酌一盏_摸摸桃桃心情好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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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摸桃桃心情好好 (第3/5页)



    海琐谦被omega用小腿勾住膝盖窝不许后退,只能等待猫主子的命令,无论奖励还是惩罚他都唯有接受这一条路可选择。

    ……或许还有把猫主子顺毛撸到欢欣雀跃的一条路。

    这样他又能拎住布偶的后颈皮了。

    姜寄琢最后用犬齿咬了咬海琐谦伸进来的舌尖,略一后仰就逃离了对方的侵入。海琐谦也没有追击,倒不是什么“放你一马”的心态,而是姜寄琢拽着他的手,放在了他自己那只曲起踩着圆凳脚踏的大腿上。

    一如既往,姜寄琢绝不直白。

    他只是圈住海琐谦的手腕,拉着他的手在自己大腿上磨蹭。

    最多再用信息素或者言语明示一下自己想要海琐谦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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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搞的,解决一下。”

    海琐谦垂眸,看见姜寄琢被顶起来的牛仔裤。

    他复而抬眸,撞进眼里的是姜寄琢狡黠的笑。

    海琐谦想逗他,于是与他“客观分析”道:“不是不想弄脏裤子吗?帮你弄了的话最后肯定要换衣服。”

    姜寄琢眨眼。

    海琐谦唇角微动,是憋笑的表现:“忍一忍?等等还要出门呢。”

    姜寄琢松开手指,然后一巴掌拍在海琐谦手背上,把他的手拍开。不给海琐谦控诉他的时机,他抬起腿,把黑色厚底系带皮鞋踩在他的工装裤上,鞋底抵着alpha的大腿肌rou。

    方才一吻结束,海琐谦为了稳住身形,恰巧后退了一步,如此倒是方便了此刻踩着他的姜寄琢。

    “不忍,现在就解决。”姜寄琢晃了晃鞋上繁琐的鞋带,“帮我解一下。”

    海琐谦握住他脚腕的位置,并未立刻开始解鞋带,而是继续逗人:“确定吗?我这会儿手脏,有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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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寄琢双手撑在身后,歪头看他。

    海琐谦又被那双眼睛盯住,很快败下阵来。

    他抿嘴笑着半跪下来,让姜寄琢踩在他膝盖上。因为这双鞋子穿得并不多,虽然也在楼下的花园里走过,海琐谦的裤子倒是没多少印子。

    他的手指不是那种粗壮的类型,相比之下甚至可以说是细长,但骨节分明,筋rou也匀称,手背上没有很虬结的青筋,血管只是凸起,泛着些青紫色。

    但修长有力,解起这种繁琐又紧凑的携带来也很轻松。没几分钟便将两只鞋的鞋带都扯散到足以脱下的程度。

    姜寄琢左脚蹬右脚地把鞋踢掉,脚尖一勾就把它们扔在一旁。他刚要站起来,海琐谦便捏住了他脚踝,让他别动。

    姜寄琢脚上长到小腿半截处的黑袜也被脱去。

    他任由海琐谦动作,最后看着海琐谦把袜子塞进工装裤的口袋里。他晃了晃白净的脚,嘟囔了一句;“不怀好意。”

    他倒是了解海琐谦。

    闻言后海琐谦倒没什么反应,只是对他说“踩我的”。姜寄琢站起来时,被他引导着踩在了他的帆布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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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寄琢抓着人肩膀才站稳,但也别提自己动手了——事实上他本就是这么打算的——让海琐谦帮他解开裤子。

    这件工装样式的牛仔裤并不只靠皮带固定,还有松紧绳。姜寄琢将皮带也归类于需要佩戴的五金首饰里,所以并没有戴上,只是扯了松紧绳随意绕了一下,让裤子不至于掉落。

    海琐谦只需要用指一勾,就能挑开系带。

    还可以勾着裤腰,连同内裤一起扯下。

    牛仔裤轻声落下,堆叠在他脚背上。

    姜寄琢想坐下,方便干之后一系列的事。可海琐谦又让他这么做,他被掐着肋下转了个身,手臂可以撑在高脚圆凳上。

    不过这个姿势却要用直着手臂撑住的话,姜寄琢并不舒服。可若要换成手肘……

    姜寄琢偏头看了眼海琐谦,alpha正一手把住他的胯,一手放在自己的裤腰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工装裤的纽扣已经被解了开。

    姜寄琢沉默片刻,不知该笑还是该得瑟,亦或是该感受到一点危险,只能先问人:“不是给我解决吗?”

    海琐谦往下扯了扯裤子,又用手指勾开内裤边沿,最后掏出了半硬的yinjing,把它放在姜寄琢臀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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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帮你解决。”他手指又摸到yinjing下面的臀rou,从两臀之间的沟壑摸下去,摸到omega已经微微润湿的xue口,“最后效果是一样的。”

    姜寄琢无语。

    他直着手臂,把自己上半身抵直,尽力靠在海琐谦身上。但海琐谦故意没揽住他的腰,他除了手臂没处借力,脚上没有完全褪去的裤子也添了不少麻烦。

    姜寄琢站不稳,也贴得不紧,海琐谦的手指根本没受到任何外界阻力,只需要考虑omega甬道里的问题。

    比如紧致挤压,比如水流不停。

    姜寄琢想跟人凑近了说话,却始终做不到,便直接拉过海琐谦把在自己胯上的手,让手臂穿过腰腹,给他支撑点。

    “抱好。”他指使着海琐谦,随后终于能将后背抵在人前身,鼻尖比刚才闻到了更浓郁的信息素,这都给予他莫大的安全感。

    他舒服地眯起眼,侧过头去凑近了海琐谦的耳朵,细声说道:

    “色狼。”

    海琐谦瞥他一眼,姜寄琢眯眼得瑟,是计谋得逞,得了些小惠小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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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骂了也不还嘴。

    姜寄琢沉浸在驯化成功的快感里,懒懒地把脚从堆叠的裤子里伸出来,随后把裤子从海琐谦鞋上踢开。

    他拍了拍海琐谦的手臂,示意他要捡裤子:“这条等等还要穿。”

    但海琐谦只给他手上的回应。

    他指尖戳弄开omega湿润的小口,轻易便探了一个指节进去。

    如此姜寄琢更没有办法捡裤子了,他只能捏着海琐谦的手臂,因为猝不及防而将屁股夹紧。

    “等等换一件。”

    姜寄琢想拒绝他的提议,却在才说出个“不”字的时候被捅进了一根手指。对方很快屈起指节,用骨节刮弄他潮湿柔软的rou壁。

    “喂你——”

    海琐谦将第一根手指退出去些许,随后加上另一指,又捅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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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发情期刚结束,他们休息了一夜,什么不纯情的事也没有干,正是欢爱过后的温存时刻。

    所以这里一天没有被进入了。

    也只是一天没有进入,甬道依旧柔软湿热,捅进去的时候会温顺地吸含住alpha的手指,嫩rou前拥后挤地来献殷勤。

    海琐谦屈着手指,推开过分亲热的rou壁,摸索着寻找前列腺的位置。

    等他找到并且粗鲁地按下去的时候,姜寄琢陡然软了腰,被迫倒向前去撑住高脚圆凳。这次他没能直着手臂,而是用手肘勉强抵住凳面,腰微微塌下,屁股则被迫上翘,将海琐谦的手指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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