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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127 (第1/2页)
管家把陈言带到了一间休息室,他抬手示意陈言随意落座,侧转过脸庞对着他微微一笑:“陈先生,你可以先休息一会儿,有什么需要告诉我就可以。” 陈言心情烦躁,又只能一言不发地忍受着,他点了点头,对管家道了声谢,随即,便在沙发上坐下来等着。 管家推门离开之后,安静干净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陈言一个人。 他几次拿起手机,极力地想同贺鸣解释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还是第一次,贺鸣对他的态度这么冷漠,他满心愧疚,心里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 从他决定来D市之后,整个事态就一步一步走向了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局面。他觉得焦躁,感到痛苦,可这也怪不了谁,只能说是自作自受吧。 想着想着,陈言又浅浅地叹了口气,还是拿起手机,打起精神给贺鸣发送过去了一条消息:贺鸣,等你回来,我们好好谈一谈,可以吗? 消息发完,陈言再也无事可做,只能枯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不知去了何处的贺清回来。 房间里实在是太安静了,静得陈言仿佛听到了血液流过身体每一寸地方的细微声音。他的目光虚浮地盯着不远处的茶几上插放在玻璃花瓶里的一束小玫瑰,看着看着,脑海里竟模模糊糊地产生了涓流似的朦胧睡意。 不知何时,他迷迷糊糊地靠着柔软的垫子睡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陈言混沌不清的目光方才一聚焦,就被坐在他身边不远处的贺清吓了一跳。 正低头使用着手机的贺清,垂眸浏览着什么信息,他并不看陈言,却仿佛能够精准捕捉到陈言的每一个动向似的,头也不抬地对陈言说道:“你的晚餐在桌子上,自己打开吃吧。” 陈言坐直身体,眼睛看向贺清,多少有点不知所措。 他并没有什么胃口,自然而然也就没有伸手去碰摆在他面前的那些餐盒,迟疑片刻,他这才对贺清直接地问道:“温黎,你叫我来,到底想做什么?” 贺清对陈言隐隐抵触的态度满不在乎,他掀了掀眼帘,冷淡地盯着陈言,不咸不淡地回答道:“陈言,你还没有回答我早上的问题,你和贺鸣在一起做了什么。” 听到这么一句凌厉的反问,陈言简直是想嗤笑一声,凭什么他就可以毫不顾忌地插手他的生活,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陈言别开眼睛,不想再看贺清,口气生硬地回答道:“没什么,就是一起吃早饭而已。” 略微沉默了一会儿,贺清观察着陈言的表情,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这才兴致索然地说道:“嗯,你吃饭吧。” “温黎,我不想吃。我只想从你这里得到一个答案,你要怎样才肯放过荆皓铭。”陈言皱着眉头,隐约有点急躁地说道。 “我暂时还没打算把他怎么样。他目前生命体征一切正常。” 贺清竟然表现得出乎意外的平静,他对陈言耐心十足地说道:“你既然抗拒性玩具,那我接受你的想法,换个方式好了。” 陈言心如止水:“哦,然后呢?” “你给贺鸣打个电话,按照我说的话,完整地给他复述一遍。”贺清语气平平,继续补充说道:“贺鸣,我今天晚上不回来了,我要留在医院里照顾他。” 话音方落,陈言不由得勃然色变。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陈言脱口而出断然拒绝道:“不行!” 贺清只是冷静地瞥了陈言一眼,面无表情地问他道:“你想先看荆皓铭的哪只眼睛被挖出来?” 陈言脸色一下子变得又青又白,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对此,贺清的反应十分淡然,他不紧不慢地放下手机,起身走到陈言的面前,不顾陈言的推拒,温度偏低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骨,左右打量了他片刻,复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陈言,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违抗我,我都选择了忍耐,我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了。” 陈言扭过头躲开贺清的钳制,他再抬起脸庞看向贺清的时候,眼睛里仿佛裹挟上了隐忍的恨意,情绪失控地质问贺清道:“温黎,你难道觉得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对的吗?从头到尾,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天起,你就一直在逼我做出选择。我真的觉得你这样很奇怪,我不是你的玩具,你到底明不明白?” 贺清出乎意料地笑了一声,若无其事地说道:“你确实不是我的玩具。” 顿了顿,他方才继续开口,语调听起来莫名有点令陈言感到毛骨悚然的愉悦:“你如果是我的玩具,早就被我拆得七零八落了。” 陈言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不想再同贺清多说些什么,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无用功,这种深深的无力感,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击溃了。 贺鸣临走之前看他的那个眼神,依旧历历在目,让他遍体生凉,触目惊心,他怎么忍心拨出那个电话又一次地去伤害贺鸣? 而贺清只是微微地眯了眯眼睛,眸中划过一抹冰冷的暗光,他兀自在心头冷笑了一声,对陈言的焦虑不安视若无睹。 很快的,陈言就知道了为什么贺清没有再强制性地逼他做些什么。 在贺清推门离开了休息室之后,陈言咬了咬唇,便也准备起身回去了,然而还没等他走到电梯口,笑容和煦的管家就带着保镖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彬彬有礼地对他欠了欠身,示意道:“陈先生,你还不能离开。” 陈言冷冷地盯着管家,咬牙回答道:“如果我非要走呢?” 管家只是微微一笑,露出一个有点苦恼的和气笑容:“那么我很快就会收到让荆皓铭合理性死亡的命令。” “另外,若有必要,我还会代替大少爷,去拜访一下你的养父养母。” 一瞬间,陈言简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转身就走,在管家的指引下,脸色难看地推门进了贺清的单人病房。 病房之内,贺清果然靠坐在病床上,神情恬淡宁静地低眸翻阅着一本精装书籍打发时间。 对于出现在房间里面的陈言,他神色从容,波澜不惊,亦未对他多加解释一句什么。 良久过去,贺清合上书本,不疾不徐地开口说道:“我说过的,你今天晚上得留下来陪我一起睡觉。” “不用了,我睡沙发。” 早就清楚贺清是什么个性的陈言,也没有再试图同贺清沟通讲道理,他一言不发地走过去,在沙发上躺下来,背对着贺清蜷缩成一团。 贺清定定地端详了一会儿仿佛一只炸毛刺猬似的陈言,而后,他掀开被子下了床,不紧不慢地走至陈言身边站定,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满是戒备的半张侧脸,命令道:“起来,去洗干净。” 陈言烦躁不已,一口回绝道:“我自己会去,你自己先去就行了。” 贺清再没了回应,他按捺了一整天的怒火和妒火终于彻彻底底地爆发出来。 还不待陈言反应过来,贺清便抓起他的身体,像是对待囚犯似的,把他连拖带拽地扯进了浴室里。 砰的一声,陈言的身体狠狠地撞在玻璃门上,后脑勺重重地磕了一下,疼得他一下子就头晕眼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近在咫尺的贺清,力道凶猛地压制着陈言的躯体,冰冷而又躁动的气息全盘入侵陈言的感官。 容色艳丽的Alpha表情阴冷,语气狠厉:“陈言,你找死。” 陈言疯了似的挣扎着,却完全没办法挣脱贺清的桎梏,他头一次惊恐不已地发现,看起来病弱清瘦的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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