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玩偶_Cater 12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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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127 (第2/2页)

身体里竟然能爆发出来这么强悍的力道,掐着他的手腕的手掌,几乎要把他的腕骨都捏碎了。

    陈言疼得眼睛里都不自觉地泛上了泪意,然而这只是更加地激化了贺清心头的蓬勃怒火,他的手掌掐着陈言细瘦痉挛的脖颈,毫不留情地收紧力道,面色森然:“S级Alpha想杀死像你这样普通平凡的Beta堪称易如反掌,所以,你最好闭上嘴巴,别再说出任何一个让我想动手把你弄死的字眼。”

    陈言的喉骨一阵剧痛,缺氧导致的窒息感让他身体狂乱地颤栗起来,也不知是为何,贺清阴鸷暴怒的几句话,竟然清晰万分地传抵进了他的脑海之中。

    不顾陈言的抗拒和挣扎,贺清面色阴翳地剥开了他身上的衣服,他抬手打开了淋浴喷头的开关,掐着陈言的脖子,蛮横地把他按在冰冷的墙面上。

    温热的水流铺天盖地地兜头浇下来,打湿了浑身上下,陈言被水浇了一头一脸,呛得涕泪横流,眼睛都睁不开。

    他都快要疯了,汹涌的屈辱感和窒息的恐惧感让他崩溃地嘶叫起来,手掌用力地往外推着贺清。

    这力道宛如蜉蝣撼树似的,贺清纹丝不动,手掌卡死在他的喉骨之上,隐隐有逐渐收紧的趋势。

    大脑缺氧的充血感很快就让陈言气息奄奄,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耳底剧烈嗡鸣,残存的意识好似化作了稀薄的水汽,飘飘忽忽地融入进氤氲的热气之中浮远了。

    没过多久,陈言的身体就好像浸泡过水的纸片,彻底地变得瘫软无力,他满脸都是热淋淋的水痕,发丝湿透,眼帘微微颤动着,睫毛濡湿,犹如疟疾病人般虚弱可怜。

    贺清总算纡尊降贵地松懈了力道,陈言的身体顺势一点一点缓慢地滑落在地上,他捂着剧痛无比的脖颈,猛的剧烈咳嗽起来,喉咙里都有了幻觉似的血腥味。

    相比陈言的狼狈不堪,被热水打湿身体的贺清就表现得十分从容和镇定。

    他高傲地扬了扬下颌,被热气熏蒸过的脸庞,不由自主地泛起桃花色的醺红,一双深邃的眼睛,冷得好似三月的细雪,显得格外幽寂和冷漠。

    此时此刻,贺清的情绪和兴致败坏,于是他算不上多么温柔细致地低身捉住陈言的身体,将他拽起来困在臂弯之间,抬手拿过淋浴喷头,手指捏住他的下颌骨,迫使他抬起头颅,接受着他一丝不苟的清洗。

    那堪比对待宠物的一举一动,让赤身裸体的陈言倍感羞辱和愤怒,他仓皇地别开头,努力地躲开贺清的手指,声音嘶哑地拒绝道:“你出去。”

    贺清的手指,按在陈言脖颈处的一片细嫩皮rou之上,表情冷寂,阴戾地沉声说道:“陈言,你身上的味道很臭,如果你不乖乖听话洗干净,我就把你泡进硫酸里,皮肤腐蚀干净那些恶心的味道之后,再一片一片割下来。”

    陈言骇然色变,下意识地抬眸去看贺清,只见他面无表情,神情认真无比,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饶是已经害怕得一塌糊涂,陈言还是强撑着冷笑了一声,反诘贺清道:“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既然这么恶心我,又为什么几次三番要接近我?”

    贺清没有再想和陈言交流的欲望,他低了低眼帘,收敛住眸中的阴寒之色,手掌稳稳地将陈言的身体禁锢在胸膛和墙壁之间,一言不发、不容抗拒地清洗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rou。

    在这样毫无尊重可言的触摸力道下,陈言的身体抖如筛糠,骤冷骤热,湿漉漉的发丝贴合在额边,不断地往下滴着水珠,一张脸雪白惊惶。

    贺清的手掌像千尺寒冰,落在身体上的时候仿佛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都冻结了似的,任凭他怎么拒绝和抵御,都只是徒劳无功的微弱挣扎罢了。

    当贺清的手掌终于一路下滑落在腿根之间的阴户上时候,积攒着力气的陈言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受尽惊吓地挣动起来。

    “啊——!”

    他突然爆发出来一声急促的痛呼。

    是贺清的手指,借着热水的润滑,毫不温柔地捅进了他的逼里,修长的手指深深夯进yindao里,来来回回地移动着手指,抠挖清理敏感柔嫩的rou壁。

    陈言疼得脸色发白,双腿蹬动,用尽全力地挣扎着,而贺清只是无动于衷地抬眸瞥他一眼,手掌纹丝不动地桎梏着他的腰身,迫使得他好像骑在他手臂上张着大腿接受玩弄狎戏一般。

    好痛……

    陈言头晕眼花,瞬时而起的疼痛感让他脑子一阵一阵发黑,下面那口窄小紧致的阴xue像是要被尽根没入的手指撕裂了,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痛得浑身脱力,仿佛一条濒死的鱼。

    陈言的反抗在这一刻显得无比可笑,而贺清只是掐着他的脖子,把他顶在浴室的墙壁上,手指捅进逼里抠挖清洗着,冷冷地说:“最近一段时间,我对你已经足够忍耐和克制。”

    “目前我正在尝试平静的失控发疯期间,尽量不过度伤害你。陈言,你最好识相一点。”

    也不知陈言听见了,还是没有听见,他只是突的猛烈咳嗽几声,又rou眼可见地萎靡虚弱了下去,像是瞬间枯败腐烂的一株植物。

    贺清分毫不差地践行了自己方才的话语,把陈言里里外外地清洁了一个遍之后,这才一言不发地抱着他离开了浴室。

    他掀开被褥,抱着一身水汽的陈言裹进了被子里,陈言脸色青白,气息奄奄,只是闷闷地咳了几声,再没有了同贺清对抗的力气。

    洗去了陈言身上那些残留的恶心信息素气味之后,贺清的心情总算是好转了一点,他抱着陈言柔软温热的身体,十分温柔地轻蹭着他的脸颊轮廓,仿佛不久之前的暴力和胁迫完全不存在一样。

    隔了好一会儿,贺清张开嘴唇,在陈言的腺体上咬了一口,威胁似的低声说道:“给贺鸣打电话,就现在。作为交换条件,我会动用公关手段,替荆皓铭解决他那些舆论黑料。”

    陈言闭了闭眼,在心里苦笑一声,果不其然,荆皓铭现在事业崩盘,人人喊打,就是贺清一手造成的。

    在同贺清的相处和对抗里,陈言精疲力尽,心力交瘁,心头一片空白,他侧转过脸去看贺清,足足有十几秒钟,他才调转视线,默不作声地拿起了手机。

    而在看到一个小时之前,来自贺鸣的消息提醒的时候,陈言还是不免心头重重一沉。

    贺鸣的回复十分简洁明了:嗯,我在酒店房间里等你,给你买了晚餐,先回来吃饭吧。

    陈言盯着这句话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良久过去,他才难堪地扯了扯嘴角,没什么力气地笑了一声,给贺鸣打了一个电话。

    铃声响过几秒钟,贺鸣便接通了电话,声色是一贯的干净柔和:“在哪里,需不需要我来接你?”

    “贺鸣,我今天不回来了,我要……留在医院照顾温黎。”

    陈言咬了咬牙,一鼓作气地说完了这句话,旁边的贺清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地盯着陈言痛苦而内疚的表情。

    电话那端,贺鸣听完陈言的话语,沉默了几秒钟,这才轻声地说道:“好。”

    说罢,贺鸣便挂断了电话,陈言抓着手机,沉默不语,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愧疚之中。

    不过贺清并没有给陈言太多的时间去思考和贺鸣有关的事情,他重新贴身靠近过来,手臂紧紧地抱住陈言,仔仔细细地嗅了一下他身上浅淡的可以安抚他的气息,对他静声说道:“睡吧,我困了。”

    灯光熄灭之后,像只玩偶一样木然地躺在贺清怀里的陈言,睁着死寂的眼睛,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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