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超低价换取暗黑音乐之路 (第19/30页)

怨他的小孩几乎半个钟头都站在旁边欣赏及拍手，前几堂课是热闹滚滚的，但这样却失去音乐课的意义，毕竟这不是音乐欣赏课，学生当然是很高兴，毕竟没甚麽压力，但是家长付了学费没看到成果，心里总是会疑惑，久而久之，那一窝蜂跟着郑老师的学生又渐渐地流失。偶尔郑老师会抱怨这些不识伯乐的家长，我也只能安慰他。郑老师也是教室有名的风流才子，每次有新的nV老师进来，他都会掩不住内心的欢喜，常在新老师待的教室外探头探脑的，我记得教室来了一位长相普普却穿着前卫的香港nV老师，让我印象最深刻的衣着就是她戴了一个那时在台湾很少人戴的一种手套，那手套只露出手掌和手臂，其实说白点有点像现在nVX的开车的遮yAn手套，但是香港老师那副手套材质是黑sE雷丝，和白皙的手臂形成强烈对b很是X感，再加上那时台湾很少这种手套，这种X感打扮真是让郑老师眼睛发直，我发现郑老师很容易被一些打扮时髦的nV生弄得心猿意马，夸张的是他只看到香港老师的背影，连正面都还没看到，就回头跟我说”h老师，这香港来的nV老师穿着真辣，让我都兴奋起来了，怎麽这麽没原则，难怪，郑老师的nV友梁老师，常常跟我抱怨他常劈腿。也许因为郑老师热Ai公开表演，又喜Ai火辣的nV生，刚刚好在pianobar非常吃得开，一边演奏一边帮大老板介绍店花﹑两头赚，听说月入就有20万，呵呵，他真的是走对路了，希望他在新的职场一路亨通。就这样我们这批一起在教室的元老就在吴先生的介入之後，情势所b，分道扬镳。

    在我致力於开拓离家甚远的小村庄的同时，我也在一些离我家b较近的音乐教室任教，这时音乐教室基本上b较缺爵士老师，我也利用这优势进到离家较近的音乐教室。这间音乐教室的老板娘做生意的手段非常高明，我也是进去之後才知道原来做生意可以这麽不择手段，也可能是那时音乐教室已经太竞争了，这也是必要之手段之一。店面是他们自己的，老板娘非本科系，但是和我一样会一点爵士，只要是上爵士或流行的学生她会优先入自己口袋，等到遇到程度较深的无法胜任时，或是一些资质b较不好的学生就是我接下这烫手山芋的时机，老板娘为了同时兼顾柜台的工作，会约束家长不可在旁观看她上课，但却可以观看我们这群老师上课，原来她几乎是全程用节拍器上课，这怎麽说呢，就是打开节拍器，请学生跟着，一直弹到对上拍子之後她再进去规定下一次的功课，这种方式真是叫我瞠目结舌，难怪她可以老师兼任柜台一点都不手忙脚乱。老板娘先生在教室担任调音师，也收购二手琴，再把旧琴整理好，这种夫妻共同经营但各自有一片专门领域互相配合又不抵触的方法，真的是非常高明。

    有一天，老板娘提出要和我学爵士的想法，我其实并不讶异，这跟之前河合老板娘一样我真的会扎扎实实有系统的教她，不会留一手。但是我心里也知道要一位每天不只要顾店而且手上那麽多学生的人挪出她宝贵的时间来练习，那真的是太和钱过不去了，果然，没多久她自动对我说她没时间练习，所以就放弃了，哎呀，弹琴真的不是教就好，真的是要花时间C作的啊。其中有一个cHa曲是，老板又介绍有个叫hxx的老师和我学即兴，也是学到一半学不下去，结局是我们两人竟然一起去逛百货公司了，从此变成好朋友，不但没赚到钱，反而时常被她一直拉着去吃好的、买好的，花了一大笔钱。我在想古典老师常常想学即兴又无法持续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已经被五线谱框住太久，无法适应美式左手的呈现方式，另一方面实在是上完课已经很累了，没力气也无心去做花式的试验，毕竟即兴是需要花点时间和脑力。常常我和这些老师的对话都是"这边可以做经过音，或是西部音或是尝试用挂留和弦减和弦..增和弦..做出不同的音响效果喔......"她们就会说."为何不把它弄成五线谱呈现呢?、我说"喔它就是不要把伴奏绑Si在五线谱啊，才能让你自由发挥........"通常会有这样的争执，我很想说你不是要学即兴吗?，你又要五线谱绑住你，那你乾脆就去买谱就好了，那就不是即兴了啊...........哀。也不能怪他，我以前也是被五线谱绑Si的那群人，只是在我年轻的时候幸运地知道有这种即兴方法，不然我现在也是只能按照五线谱C作的人。没有哪种好哪种不好，只是各取所需罢了，一种是技巧的美妙一种是能够任意创作的快乐，反而是一些年轻学子很快适应这种乐谱，而且创意无限。算一算我曾经被5个音乐教室老板要求教授即兴钢琴，就只有一个nV老板真的成功了解如何去做即兴演奏，但前提是这位nV老板是弹奏吉他的，本来对和弦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如何去做，缺点是没有古典的底子所以弹奏技巧不好，会即兴但听起来就差那麽一点味道，而弹奏技巧好的老师却无法自由编曲，一直被五线谱绑架。即使真的遇到很愿意学习即兴的老师，却碍於时间已被教学剥夺殆尽而无法拨出闲暇来m0索，真是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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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怀念的演奏时光

    家教或音乐教室都都属於b较封闭的场所，不外乎学生、家长、老板、虽然我对教学是热Ai的，但我更喜欢享受自己专注於弹奏不要被其他杂事g扰沉浸在自己能掌握诠释音乐的世界，不用去纠正别人，不用去忍受那些学生没练好的噪音，不用去为了学生音量控制得不够好发脾气，也不用和学生要不要弹谁的作品讨价还价。不久之後，幸运之神竟然让我这个奢侈的愿望成真。感谢老天。也许是企业刚好遇到金融风暴来袭，各个大公司面临危机无不致力於转型，有个经纪公司来音乐教室挖角，希望找个音乐老师能配合饭店的一些活动参与演出，这消息马上传遍整个音乐教室，每个老师都摩拳擦掌，希望能得到经纪公司的青睐，只是没料到，洽谈之後都不甚顺利，最後经纪公司莫名其妙找到了我和另一位唱声乐的老师，就是hxx老师，一听到经纪公司开出的条件，我才知道为何当初让老师们跃跃yu试的工作反而变成了烫手山芋。我不知哪来的勇气，y着头皮一口气就答应了这坚难的任务，不为别的，就图新鲜。长荣桂冠饭店想要在情人节那天作出特别节目，要我和h老师策画出那天的歌单，而且都要有关Ai情的元素，偏偏接到这任务时刚好大家都在过旧历年，於是我和h老师除夕围炉後，不眠不休的挑灯夜战，拧歌，找谱，对key，修音，累到人仰马翻，终於来到这热恋中男男nVnV期待的情人节。到了现场，饭店布置的那一大片玫瑰花海和摆设在热恋中男nV中间发出淡淡鹅h星火的烛光，那微光打在每对恋人的脸上好像这一刻代表的就是永恒的Ai情，气氛简直让我也感受到恋Ai的氛围。我们为这些热恋中的男nV献上了第一首歌"牵阮的手"，在我个人感觉一切气氛都那麽好的时候，h老师却罢唱，帅气得一甩头叫我独自一人继续撑下去还丢下一句”剩下就交给你了，加油”。我顿时间m0不着头绪，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明明我们昨天还在挑灯夜战，就为了要对到你的key，怎麽今天说不玩就不玩了，那这一对对情侣怎麽办?我们和饭店签的约怎麽办?违约可是要赔违约金的耶，h老师对我说”唉，这里提供的麦克风收音效果很差，我拒绝继续唱下去，”她洒脱的转身离开坐到饭店的角落，我脑袋轰的一声，不知怎麽收拾残局，难道我也要选择华丽的转身吗?这时我发挥了小孬孬的JiNg神，不敢发脾气，只能选择y着头皮撑下去，没有了主唱，之前练的都是白练，还好我有备一些平时弹的乐谱，一首短短五分钟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