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超低价换取暗黑音乐之路 (第20/30页)

子，拚了命的用即兴撑到10分钟以上，甚至cHa入一些信手捻来的旋律，就这样Si命地撑了2个钟头，弹完只觉得全身几乎快要虚脱，但还是要优雅从容的下台，并没有人发现主唱中途不见了，经纪人也以为我们的策画就只有唱一首歌曲其他都是钢琴独奏。经纪人把这场表演费给了我们两人，h老师客气的说全部都归我，因为她没有照rundown走，但是我可恶的小孬孬JiNg神发挥到了极致，我竟然大方地说"没关西，你也唱了一首阿，我们平分"，其实我心里大声的gd着，再也不想一起合作了，真是天杀的。正在愤愤不平的隔天，我接到经纪人的电话，要帮我牵线位於东区圆环大饭店的长期合作琴师，必须要签合约，而且最bAng的是一个礼拜只要弹两天，时间是礼拜六日晚上8点半到10点半，中间可休息半个钟头9*，这真是对我最好的时间，至少我不用放弃目前我手边的课，我好高兴，满口答应，况且薪资也很不错，最重要的是，弹甚麽曲目任由我决定，我可以一边享受弹琴一边领钱，真的是全世界最快乐的工作吧，顿时，我反而觉得h老师是我的贵人，感谢她的一走了之，感谢她的不负责任，才让经纪公司只看到我，真的是太谢天谢地了

    我、经纪人和饭店经理约在饭店lobby签约，顿时间我被饭店的宏伟气势慑震，才猛然发现为何这工作已被经纪人cH0U成到快脱皮脱骨了还尚且有那麽好的薪资，环顾这拥有玻璃帷幕抬头仰望挑高至少１０层以上像罗马竞技场的环绕建筑，白天时透着清新的暖sE光线，夜晚更透着迷人慵懒的夜光，我的grandpiano就置身於这玻璃帷幕的正下方，住在2楼以上来自各国的房客只要愿意都可以打开自己的房门就可听到由lobby传来的音乐声，我才意识到责任的重大，果然这钱是不好赚的。据经纪人说这大厅占地720坪，提供各式各样异国料理，晚餐招待的主顾客是台湾人，晚上8点半过後服务的客人主要是住在此饭店来自世界各国的商务人士，经纪人和阿兜仔经理相谈甚欢之时，突然在我完全没准备的情况下叫我立刻上台试琴，讲好听一点是试琴，说穿了就是要测试我，好险，我挺过了这一关，才顺利完成了和饭店的签约，开始了我超级无敌累也超级无敌充实的一段旅程，累的是教学加上演奏一天起码10小时的工作量，充实的是，我不用再看学生家长的脸sE，我要弹甚麽就弹甚麽，没有人可以约束我，想一想那种掌控的感觉好快乐。

    起先，我会弹一些b较古典的乐曲，例如萧邦，舒伯特之类的抒情音乐，毕竟大家在用餐，并不太适合太激昂让客人胃部承受太大刺激的音乐，不过慢慢的我也开始怠惰，毕竟一场将近2个钟头的演出总是想偷点儿懒，不管3721，累的时候穿cHa几首简单的歌，例如卡农啊、凯文科恩的绿钢琴啊之类的，能省力就省力，反正弹错了随便掰回来，也没有裁判在下面打分数，没想到，那些原本工作时都呈现一副呆滞样飘来飘去约莫17、8岁年轻工读生，趁着客人少的时候，竟然一个一个飘到我的身後看着我弹琴，我以为他们是累了想趁机m0鱼，或是来警告我不要弹这些不够深度的歌曲，正想着切回到德布西的曲目时，一位长得很帅穿着笔挺制服的小男生，趁着这空档，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可以请你再弹一次卡农吗?”丢下这一句又偷偷的漂走。”ofcourse”，我心里大声地呐喊，你要我弹10次都没问题，真是让我太省力了，我再一次弹了卡农，尽管远远的，我还是看到这位小帅哥偷偷地帮我竖了个大姆指，他原本呆滞的瞳孔散发出晶亮亮的光芒，手端的盘子好像也变得不是那麽沉重，他的脚步显得更加轻松，我看得出来，这些工读生好像听到了和他们有共鸣的歌曲，让他们在这沉重的工作当中，得到了解放。我本来和工读生不怎麽熟稔的，却因为弹了这些简单的歌曲得到了他们的欢心，时不时这些可Ai的小男生小nV生下班後还会追问我下次弹甚麽歌给他们听，还说下次帮我再偷渡蛋糕给我，天啊，原来我得主顾客是这些服务生啊，哈哈，我很乐意喔。

    就这样，每次的表演中，为了讨好这一群可Ai的小朋友，我一定会穿cHa卡农，偶尔会弹时下流行例如周杰l的、五月天的抒情歌，弹到台下一些听众会围到我身旁盯看我如何诠释，毕竟流行歌b较能和台下达成共鸣，经理还必须劝退这些太好奇的客人，请他们回座，这些客人让我最印象深刻的是一位打扮显然不是普通老百姓的贵妇，几经劝退，她还是依然故我坚持地站在我的後方，不只一天，好几天都是这种情况，经理说，她是这里的大户还是不要得罪的好，ok看就看呗，并不会少一块r0U，当我弹萧邦作品时，她会在我後面说这我也会弹喔，喔。好，ok，我再弹xxx作品时，她也附和说她会弹，恩恩，好。Ok，sowhat?当我弹到她不知道又感兴趣的歌时，她还会盘问我是用甚麽节奏做出来的，痾….那是……..，ㄟˇ……"经理在看我了耶，休息时间再聊好吗?”我已经Ga0不清楚要不要好好应付这位贵妇了。这位贵妇真的连我休息时间都不放过我，一直要帮我引荐甚麽xxx某台主管，一下又是出版社的老板xxx奇怪，我g嘛涉入你的交友圈，我正饿着肚子呢，我要吃小帅哥送来的蛋糕啦。但她还是口沫横飞地说着她在这饭店是顶级vip之类不甘我鸟事的白目话，小孬孬只能猛点头按赞。常常因为她我都错过好多陈列在四周的美食，没想到也因为她我差点赔了那个月的薪水。话说，那一天12月底，寒流报到，我得了重感冒，却没人可代班，弹了上半场休息中途，T力真的有点不支，眼尖的贵妇马上自告奋勇愿意帮我带下半场，我狐疑地问她"你可以吗?"她自信满满地拍x普保证绝对不会Ga0砸，我说"还是问一下经理好了"她说"我问过了，没问题"这............，ㄟ，经理不见了，我四处张望着，贵妇再次保证说已经询问过经理了，其实那时我也头晕脑胀的就顺势靶场子交给她，还连忙跟她说下次我会把她应得的钟点费算给她，我就回家休息了。当我下次再出现再lobby时，经理气冲冲地询问我下半场怎麽不见了，我说不是经理您说可以的吗?两人同时傻眼这下才知道贵妇根本没请示过经理，我被骗了。帅哥工读生此刻端着盘子晃到我身边说"琴师，下半场你怎麽不见了?"我反问"代班的那人弹得是很差吗"小帅哥说"喔，我是没意见啦，只是好几位客人来问我是不是我们饭店提早过圣诞节了，可是现在才月初离圣诞节还有一段时间阿。”我纳闷问这是啥意思?帅哥说”喔。因为她一直反覆弹平安夜和jinglebell、所以我也无从辨别他的技巧如何，哈哈”

    我的老天鹅，超级orz真的很想找个地洞把贵妇给埋了，为何这世界上会有这种荒唐的事情，隔天更荒诞的是我还得面带笑容把这代班费恭恭敬敬的用信封袋装好拿到贵妇面前，哈着腰说”那天谢谢您，请笑纳”贵妇说"还好，有我在，下次生病可以再找我”我听了差点吐血，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爆表，真的败给她了。

    通常接近深夜饮料bar的时间，会有b较多的外国旅客，最礼貌的听众是日本人，印象很深刻的是，有位日本老NN一直在我grandpiano徘徊，我主动用英文问她”MayIhelpyou?”NN听不懂英文，却一直指着钢琴一直低声喃喃的用日文说”洽帮，洽帮”还好我冰雪聪明，Chopin?然後弹起了夜曲，NN闪闪发亮的眼睛激动地猛点头，说hihialiado，她默默地一直坐在距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