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5/10页)

日文问题、帮窗台上的香草植物浇水。

    「那今天先这样，我会尽快把你们的资料送出去，不过这要送到市政府那边审核，一般来说会需要大约一到两个月的工作天。」

    「好，谢谢老师。」

    我拿着刚刚评估完的身心障碍监定申请表进小办公室，坐到电脑桌旁确认所有资料是否圈选完整。

    「你们会去过平安夜或圣诞节吗？」电脑桌旁的学长突然这麽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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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不会耶...我能去哪里过节呢？」我有些吃惊，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他那暗褐sE的眼珠看了我几秒後慢慢露出一抹温暖的微笑。

    「还没和好？」

    「恩......」我支支吾吾，为了我父母说口中说的「这点小事」，我和彦凯的关系过了几个礼拜已呈现冰冷胶着的状态，就像过期异常黏糊难以搅动的白胶。

    他一样微笑的看着我。我想以他年长我十岁的眼光来看，大概会觉得我在跟老公赌气而很幼稚吧。我低头看着那本身心障碍监申请表，不太敢再用那我「幼稚的眼神」和他那暗褐sE的眼珠对上。

    下午，我坐在地下室办公桌位子上胡乱背着日文单字。我瞥见他走进办公室。

    他走到我座位边，一手搭上我的肩，一手将一盒草莓心型巧克力放到我桌上。

    「圣诞快乐！」一个温暖的微笑，轻声对我说完，就转身离开出办公室。

    我一直都暗自期待彦凯也能如此对我，在冰原时期的婚姻关系时，进家门的时候带上一盒巧克力或一个小惊喜。以前交往的时候我不这麽重视这些，我觉得真心对待我b那些花或巧克力什麽的重要。但现今处於白胶状态的我们，没有一些小惊喜，我感觉那滩白胶就真的要凝固了。

    之前，我跟彦凯说过「我觉得结婚後生活还是要有些惊喜或是浪漫。」我知道他一下班立刻赶回家，当我看着他进门时9点或10点时的时钟，拖着疲累的神情，我想没有巧克力那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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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长，谢谢你！觉得是个暖男呢！」我传讯息给他，难掩开心的心情。

    「只是个老人罢了！」

    那一点点甜甜的在心里漾蘯。

    第七节

    公园的树挂上LED流苏彩灯，播放应景圣诞歌曲的店家推出各式圣诞特卖和促销，大楼中庭也摆出圣诞树和饰品，各式圣诞节庆布置已映入眼帘至少两周。小学和国中的时候，会写卡片给姊妹淘或暗恋的对象，几个nV同学下课会一起相约去挑卡片还会在书局里逗留很久难以决定。现今，一句「MerryChristmas！」一秒钟就从通讯软T传递出去。世界变化的真快。

    「换一本课本念了？」下班前，家翔学长凑近我身边看着那本日文教科书。

    「对呀，我发现YouTube上有日语老师的文法教学，他选用的是这本教科书，每一课都有教学影片，很bAng呢！」轮值当值日生，我在治疗室等时间到要关门。

    「不错耶！可以去考日检了啦！」

    「哈！可能明年报名去考看看。学长呢？最近是不是刚考完日检？」

    「日检都是七月初和十二月初各有一次，刚考完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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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样？」我带着听到「考过了」的期待神情看着他。

    「不知道，刚考完日检日文都会变得很差。」

    「啊？」

    「那天我的日文朋友跟我讲一件事，说到「かいしや」这个字，我一直听不懂他要说什麽。」

    「かいしや？」我试图在脑海中翻找这个很熟悉的发音是什麽单字。

    「就是会社公司的那个字呀，我日文朋友就笑我说日文怎麽变这麽烂。」他边说边用手搭上我的肩颈。

    「哈，日检一级的单字大概不会考会社这个字吧。」我笑着说。

    「考完都会变笨，我暂时都不想念日文了。」他笑着按了按我的肩膀。

    「学长今年有把握吗？明年还考吗？」

    「恩，今年不太有把握，明年应该还会继续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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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起加油。」

    我安静了几秒，撇了一眼墙上的钟，快到关门时间了。

    「你最近睡不太好。」他按着我的肩膀对我说。

    「啊......是呀。」我一直还没去看中医。

    他按捏我的双肩。浅眠许久且和彦凯胶着的关系，我的斜方肌和颈椎小肌r0U一直都很紧绷，我常感觉快要落枕。

    「不太好呢，你赶着回去吗？我帮你处理一下。」

    「恩，不，我不赶。」

    他去将治疗室的门关上。以往人来人往像菜市场的治疗室，现在空荡荡只剩我们两。

    「来，你坐着。」他拉了一张椅子给我。

    他捏着我的後颈和肩膀，我想他或许会觉得在捏一条风化的老腊r0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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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疗室变得很安静，不是所习惯的治疗室。我安静的不知所措该，我该讲些什麽话来打破沉默吗？

    「你把白袍脱下来，我帮你上点JiNg油会b较好按。」我瞧见他从治疗袍的口袋拿出一支小JiNg油。

    「学长你随身携带JiNg油？」

    「恩，好的JiNg油很好用啊。」

    凉凉的滚珠滑过後颈和肩膀，有薄荷和天竺葵的味道。

    「玮婷，你把手放到後面，坐稍息的动作。」

    他用手指推压着肩胛骨内侧的肌群。

    「学长你怎麽会这些按摩的手法？」

    「你大学的解剖课学得怎麽样？」他反问我。

    「恩，马马乎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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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下去C刀吗？」

    「不太有耶，都是医学系的学长姐们在C刀。」

    「我那时候都跟着医学系的一起下去C刀喔。」

    「真的呀？真厉害！」每堂解剖课老师都会要求要解剖出的进度，把臂下神经丛或GU四头肌给分隔出来。学生们得不停的清里这些神经、血管、肌r0U旁的组织。

    「解剖有学好的话，肌r0U的走向和激痛点就会知道。我从大学的时候就会帮我mama按了。」

    他的mama身T似乎不太好，不过有一个善解人意T贴的儿子。

    「这是我送你的圣诞礼物喔！」他轻声对我说。

    「谢谢！」今天是圣诞节。我害臊起来。

    我觉得肩膀有从所未有的轻松，原本紧绷的肌r0U都舒展放松，JiNg油的味道一路跟随我回家。

    「学长谢谢你！帮我治疗後肌r0U放松很多呢！」我到家後传讯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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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面显示一个微笑的贴图。

    第八节

    「你会去哪边跨年吗？」

    「到我这年纪，就会觉得宅在家跨年b较快乐。你们小夫妻呢？」

    「应该也是宅在家吧，哈！」我爽快的回思瑜。

    「你们认真做个元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