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罪爱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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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6/10页)

宝宝b较实际吧。」

    「哈,那也得等他有空。我们房间的灯泡都还没换呢。」

    「那不是挺好,难道你喜欢灯光明亮的地方吗?」思瑜用狡诈的眼神看我。

    「喂!」

    「你老公那天从他爸妈那边回来,有说什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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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他有说他有思考了一些事,但还没答案。他的工作型态目前也没有变。」

    今年真的没什麽心思过节日,我陷在黏糊动弹不得的白胶婚姻中,各自分工让这个家庭持续运作,他处理水电费、天然气费、保险费各式记帐缴费,我采买食材做饭、决定哪时候要晒被单、要添购哪些卫生纸或洗碗JiNg等日常用品。

    「你明年有规划出国吗?」

    「我跟我朋友约好年假期间要去中东旅游。」

    「中东?杜拜那边吗?」

    「恩,可能还会去找我一个姑姑,她嫁去卡达。」

    「卡达?那是一个地名吗?」

    「那是一个国家。在波斯湾的边上,卡达半岛。」

    这世界我所知道的事情太少了。

    「中东呀,真bAng耶!是个历史悠久有很多文化瑰宝的地方。我有在想去日本合掌村那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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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不错呀!不过要去赶快去。」

    「为什麽?」

    「有可能到时候怀孕你就去不了了,哈!」

    我同思瑜大笑,听起来思瑜b我还着急怀孕这件事。

    「老师,我们来了。」一位看护大姐探头进来小办公室找我。这位看护大姐很尽责,总是在课前五分钟就进到治疗室找我。

    「好,等一下先转位到治疗床上。今天还是练习坐姿平衡。」

    「学长,你在做什麽?」快下班前,他在副木桌边用加热泡软的副木黏黏合合,似乎在拼接组装。

    「做手机壳。」

    「手机壳?」

    「副木可以用来做很多东西,你不知道齁。」他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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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副木做了一个长方形的壳,还在四个边角做了稍微加厚的防撞措施。

    「耐摔、便宜、好用!b较难的地方是要挖洞让手机的一些孔露出来。」暗褐sE的眼珠闪闪发光。

    「真厉害!」我从没想过副木可以用来做手机壳。

    「今天是什麽日子知道吗?」

    「今天?12月31号呀。」

    「不是啦!日本的今天是什麽日子?你去查一下。」他笑着看我。

    我站在他身旁滑开手机,日本从明治维新後开始过一月一日的新年,那麽十二月三十一日是什麽节日呢?

    Google搜寻到的是「大晦日」。

    「学长,是大晦日吗?」

    「恩,知道为什麽叫大晦日吗?」他微笑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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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晦代表30,原本是指日本旧历的30日,大晦日指的是全年最後一天。」我边看着网路说明回答。

    「恩,没错喔!」一样的微笑。

    晚餐後,彦凯坐在书房的笔电前。

    「你要喝点什麽吗?」

    「都可以。」

    我把一杯柠檬气泡饮放到他桌旁。

    我坐在卧室的床,背依靠着床头柜。

    「学长,明年有什麽梦想吗?是什麽呢?」传了讯息问他。

    「りんごとデートする」和苹果约会

    是什麽意思呢?学长开玩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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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嘛,不是应该是通过日检N1考试吗?」我在心里笑。

    我走出房间,看见彦凯将双手背在後脑勺,似乎在沈思什麽事。

    「你在做什麽?」

    「我在修改我的履历和自传。」

    「喔。」

    我再度晃回房间,想看他会回我什麽讯息。

    一个开心熊的贴图。

    第九节

    「中国武汉的华南海鲜市场卖的不是海鲜,那是卖些什麽?」

    光看名称,不离十都会认为是卖海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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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是一些像果子狸、蝙蝠、穿山甲那类的动物。而且有些是活的。」同事说。

    「那边爆发出来的肺炎,看新闻说重症的话肺会浸润,呼x1困难。中国已经有一个Si亡案例了。」同事说。

    「那是不是跟十几年前的SARS很像?」我问。

    「中国目前说是病毒X肺炎,没有明显人传人的现象,但感染源仍不清楚。WHO说是冠状病毒。」思瑜说。

    「我一个患者说她媳妇要帮孙子买口罩,跑了好几家药局好不容易才买到。」同事说。

    「总而言之,近期有要出国的话,避免去中国。」同事说。

    大家不约而同点点头。

    我把纠姿立镜推到个案面前,坐在她的右侧。

    「大姐,你坐在她左边,如果她倒过去再帮我扶一下。」我对她的看护大姐说。

    「阿嬷,你来拿一个沙包丢进前面的脸盆里。」我特意把沙包放在b较远的右方,她必须伸长右手才拿得到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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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嬷,看一下镜子,您看您有没有坐正?身T再靠右边一边。」阿嬷丢完一个沙包後歪歪的倒向左侧。

    「阿嬷,老师叫你看镜子,你有没有在看?你左边就没有力气,还一直靠左边过来,你的右边要出力呀!」看护大姐焦急的说。

    「啊老师我安内屋将哞?」老师,我这样有坐正吗?阿嬷的脸微微的侧向右边,斜眼的看着镜子。

    「阿嬷,您来把您的肩膀碰到我的手这边。这样才有正喔。」我把手掌举起摆在距离她肩膀还有10公分的位子。

    「靠过去老师那边一点。老师,她都这样啦,讲不听,左边没力还一直靠过来。」

    「恩,对呀,我想阿嬷有忽略左边的情况。」

    阿嬷右脑中风,产生了半侧忽略症注2和pushersyndrome注3,她只注意右侧,偏偏是好侧的右边却又抗拒出力承重,使得她一直倒向瘫软的左侧。看护大姐得用抱的方式将她转位到床上或轮椅上。

    「老师,拍谢啦!我这憨慢耶!学了一个月还学不会。」阿嬷温和朴实,带着造成别人困扰的表情向我道歉。

    「阿嬷,不会啦!每天都有在进步一点就好。您已经可以练习拿沙包了喔。」

    第一次让阿嬷坐在治疗床边时,我心里想的是「什麽器材都不用,阿嬷您可以坐着不会往後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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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让她站站立桌会不会b较好?」看护大姐焦切的询问。

    「等坐姿再好一点我们再试试看。物理治疗那边没有站倾斜床吗?」

    「有啊,倾斜床立起来她头还是歪歪看那边。」

    「大姐,她头都看同一边跟站倾斜床和站立桌没有关系啦。」我笑着试图安抚这位焦急的看护。看护大姐用「恨铁不成钢」的心态照顾着阿嬷。

    「老师,拍谢啦!她也是为我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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